他希望苏简安能懂。
“饱了?”一名同事暧昧兮兮地笑,“陆总裁喂饱的吗?”
能清晰地感觉到的,只有陆薄言微凉的双唇和他的温热的气息。
闫队长见苏简安下来,问她:“简安,你吃过没有?”
既然不能碰,就干脆别靠近。能看不能吃的痛苦,一般人难以忍受。
苏简安和洛小夕习惯来这里看电影,因为这里的爆米花最好吃,座位也最舒服,所以她对这里算是熟门熟路,带着陆薄言往放映厅走去,好奇的问:“你很少来自己家的电影院吗?经理见到你比见到财神爷还高兴。”
虽说是苏简安替陆薄言按着针眼,但她完全是被陆薄言带着走的。
苏简安想哭为神马没人告诉她陆薄言原来这么邪恶?这样还怎么玩?!
“你怕?”陆薄言问。
她不甘心。
陆薄言的目光里满是怀疑:“你可以?”
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冷沉沉的危险,他将苏简安护到身后,清楚地看见了她脸颊上的指痕,红红的映在她白皙的小脸上,怵目惊心。
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因为,她不想就这么放过苏简安。
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类似的重复着,似乎也不讨厌。
她囧得小脸通红,后来再也不敢制造什么偶遇了。